我們是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

只要看見你為了你最重要的首領,毫不猶豫地離開我時…

我真的有種,想要把你搶過來的衝動。

如果你也能那樣看著我多好。

 

※  ※  ※

 

「啊…唔……啊嗯!…可惡…啊…啊…」你不由自主地在我身下喘息。汗水流過臉頰、呈現粉嫩的櫻花色。兩頰旁濕黏的銀髮緊貼,隨著身體晃動。呼氣聲沉重,汗水刺激著我的神經,無可抑制的情慾油然而生。

「嗯唔!……啊…嗯…」略顯苦悶的你皺著眉,雙膝顫抖著承受我的律動。無力又堅強的倔強著。

來自兩面的刺激讓你險些站不住腳,分身不斷地顫抖,像是要求我再多愛撫。每次進出交合處都會發出濕膩的淫糜聲,一滴滴的水滴隨著背脊線條滑落,色情的觸感一再地讓你感到羞恥。

那雙不願面向我的手緊貼著浴室磁磚,用力地泛白。

 

水蒸氣遮蔽了我的雙眼,反而加強了興奮感。

「快要去了嗎?…才剛開始呢…」我輕笑道。就著你的耳朵細語、舌尖畫著優雅的輪廓,偷偷地吹了口氣。你如遭電擊般顫抖,緊貼牆壁的雙手更加發白。後穴不依控制地緊縮,粉紅色的內壁輕巧地吞吐著我的分身。

好個淫亂的景象。

「白、癡…!」你彆扭地回嘴,「…不…啊、啊…嗯……不、啊…要、啊…啊、嗯…哈…哈…」唾液無可避免的從嘴角滴落,眼淚隨著顫抖落下,一字一句都帶著甜膩的喘息。

犯規了。

「唔、又更緊了,好痛呢…」我輕笑道,享受你少數的淫蕩時刻。

「嗯嗯…啊…吵、唔…死啦啊嗯…」

「都弄的溼答答得呢…」我故意在你耳邊曖昧的說著,猛力地刺激你。你一臉厭惡地隨著我的律動搖擺,性感地扭著腰,偷偷地尋找快感。白皙的背脊被我印上了好幾個符號,瓔紅的色情。淫靡的交合聲和那些從後穴裡溢出來的液體格外…美麗。

「嗯…哈……啊啊、啊…」每當我擦過敏感點時總是輕聲呻吟,以為我聽不到地控制聲量。

當我故意猛攻你敏感點的時候總是一陣無法克制的喘息與你憤怒的瞪眼。

只有在這種時候你才肯看著我。

 

用力地將你的臉拉向我,蠻橫地咬著你的唇。

「嗯…唔唔…嗯……」你被動地回應我的吻,液體從嘴角滑落,雙眼迷濛著,短暫地失去焦距。在嘴裡進行空氣的爭奪戰,企圖掠奪最後一絲一毫、在你體內賴以維生的元素。

依靠我。只能依靠我。

 

應該不愛你,但這是我的占有慾。

 

「…山、本…哈…再、再……快點…哈、嗯、啊……」

或許我需要的,就是你需要我吧?

就像現在這樣依賴著我、必須要我這樣。

房間裡喘息聲不斷,淫糜的水聲及機械性的動作,野獸般的我們。

「啊啊…快、快…啊啊!啊!」你緊閉雙眼,身軀輕顫。腳趾緊密地抽動,臉上紅暈如潮。

加快了律動,緊緊地抓著你的身體,隨著你不止的喘息與呻吟,與你一同達到高潮。

抱著你癱軟的身體,輕靠在瓷磚上。嗅著你身上淡薄的硝煙味,無可抗拒的迷失在你短暫的溫馴裡。

這就是我希望的嗎?

 

總覺得有什麼不對。

 

 

※  ※  ※

 

 

穿上西裝褲的你,輕輕的點了根涼菸。早就戒了菸的你,只有在這時才會表現得像是在抽事後菸。

「怎麼了?後悔了,想要我負責嗎?」是就好了呢。

「白癡啊…」你懶懶地回道,若有所思地盯著窗外。

是在看什麼嗎?

 

「那是女人的菸吧?」我瞇著眼睛笑著問到。

「白癡山」你無所謂地喃語。經過了十年,脾氣不再火爆了呢。

正當我這樣想時,涼菸的盒子往我鼻子被丟了過來。

「這是男人的菸。」你有點驕傲地說,「是跟十代同樣的。」語中的愛戴與興奮遮掩不住,雖然眉頭還是皺著的。

…我摸著被砸痛的鼻頭苦笑。

 

這種生活,到底是怎麼開始的?

是戰敗之後的氣憤之舉嗎?是兩情相悅的擁抱吧?難道是隨意的遊戲嗎?

還是是誰為了忘記誰才這樣的呢?

我不記得了呢。

 

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著,很普通地談天,彷彿方才激情不過是夢中的片段,你十分坦蕩自然。談著還年輕時的我們天真愚蠢的樣子、談著不願意開戰的綱,那十年的改變。你的首領、我們的朋友,你的BOSS、我們的生活,你的主人、我們的未來…

你嘴巴應付著,眼睛卻緊盯著藍白相交的天空。

一直說著話,你看的卻不是我。

 

你的十代為了跟蜜魯菲奧雷的首領締結同盟契約,隻身一人離開了。而你被留了下來。兩周了卻一點消息也沒有,很希望當初能跟著他離開吧。那種狂傲的樣子已經很久沒看到了。

從那個流浪狂暴的火爆小子,到今天公認的左右手,你希望的就是能陪著綱出身入死。而現在被留了下來,你的心急沒有人不知道。

儘管仍忠實地執行他留下的命令,但是你的害怕就像是紋身一樣深植在全身,就連藍波都察覺到你異常的焦躁。

 

只有做愛的時候才能找回一點那個倔強的影子。

 

如果沒有綱,你會怎麼樣呢?

我們又會怎麼樣呢?

 

我們並不是戀人、也不是朋友。會像這樣在床上互相愛撫也不過是想要發洩慾望。除了舔拭彼此的傷口外就只能舔拭自己的傷口。不過是受挫的野獸罷了。我們,是不可能成為更多的。

如果沒有綱,我便不會認識你。這樣說起來我還是蠻感激的。

…不,我從來沒有不感謝他的一天,我是該感謝他和小鬼的。是他們將更多的色彩帶進了我的世界,包括你。

但如果沒有綱的話你會怎麼樣呢?

因為他成為了你最重要的人,你生活的重心。他讓你誠心相待,你是為了他才會到日本的。

你是為了他才會忍受與碧昂琪碰面的痛苦。為了他才會與我說話。為了他才會強逼自己成熟。為了他才會願意連性命都不要。為了他你才會活在這裡、活在我身邊。

       

我又怎麼比得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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